楚西洲重新回到陆知意的房间,只见她还是保持着和他离开时的姿势一样,蜷缩在床的角落,又瞥见桌上的早餐,一点都没动。
楚西洲捏了捏眉心,沉重的叹出了一口气。
陆知意闻声,侧过了头,又像个孩子似的,若有若无从鼻腔里送出了一个哼,在无声中表达着对楚西洲摔门而去的不满。
楚西洲挑眉,从柜子里拿出袜子,替她穿上,“今晚我们回家。”
陆知意面无波澜,直接把脚缩了回来,冷冷道:“不回,住这里挺好的。”
楚西洲笑着反问:“你确定要在这里?”
陆知意胸口一紧,只觉得楚西洲这笑里暗藏“杀机”,甚至还有些**荡。
“楚西洲?你想干嘛?”陆知意咽了口口水,不由自主地向后挪了挪身子,直到抵到床头,无处可躲。
耳朵里遽然传来一阵啪嗒落锁的声音,还有楚西洲解开纽扣,缓缓朝她走来的脚步声。
陆知意眉心紧蹙:“...楚西洲,我是个病人。”
楚西洲逼的越来越近,直到那抹灼热的气息,闯进陆知意的耳畔:“嗯,我还真没试过病人。”
不等陆知意回应,楚西洲的吻已经先她一步,将她的嘴堵住,所有的抵抗悉数被吞下变成了嘤咛。
起伏之间。
楚西洲一边掐住陆知意的脖子,一边在她耳边落下沉重的呼吸声,宣泄自己早上的怒意。
“你是不相信我,还是不相信你自己?”ωωw.
陆知意想要回答些什么,楚西洲像是故意,又一次摄住了她的双唇。
楚西洲低沉暗哑的声音,伴随着凌乱粗重的呼吸声,凑到她耳边开口道:“陆知意,你这辈子都只能有我一个男人,离婚?”他轻呵一声:“你想都别想。”
......
两个小时,整整两个小时。
陆知意累到快要虚脱,如案板上的鱼,奄奄一息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嗓子里,也像冒着青烟。
楚西洲则像个没事人似的,从柜子里重新拿出了套干净的衣服,替她穿上。
又将她抱到了窗前的凳子上,倒了一杯温水,喂着她喝了下去,随后着手开始收拾起战场来。
陆知意**鼻子,哭的眼眶还有些微微发红。
楚西洲一阵心疼,放下了手上的动作,半蹲在她身前,将她抱进了怀里。
他轻声细语道:“老婆,你可以跟我生气,也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