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火苗:“小洲,你们...?”
楚西洲似是松下一口气,半蹲在了陆知意的身侧,握上了陆知意的手紧了紧:“刘主任,她是我老婆。”
陆知意本就清澈的眼眸,听闻此言更是尽显水光潋滟,白皙的脸颊忽的飘过一抹薄红。M.
刘至一直以为两个人最多只是男女朋友,却没想到楚西洲竟开口就是老婆,有些惊讶地问道:“结了?”
“嗯,领了证。刘主任,等我们婚礼您可一定要来喝两杯,我爷爷他老人家肯定记挂着您呢。”
陆知意咂舌,用明亮的眸子睨了他一眼。
楚西洲的爷爷是在他出生那年去世的,老人家临死时,他刚满月,也算是了了他的心愿,楚家后继有人。
刘至微微眯了眯眼,嘶了一声:“去去去,你这臭小子,我可不敢让他惦记,免得他半夜来找我下棋。”
说罢,便翻起了陆知意的病历本,开口问道:“小姑娘,有没有什么其他反应?头疼头晕,恶心,呕吐之类的?”
陆知意想了想:“恶心呕吐倒是没有,就是头偶尔会疼。”
“怎么个疼法?”
陆知意开始回忆,片刻后答道:“针刺感。”
刘至点了点头,在病历本上书写,又接着问道:“年初的时候出过一次车祸是吗?具体伤到哪儿了?”
楚西洲自然接过话茬:“胸腔内出血,头部有轻微外伤,手臂骨折。”
陆知意有些错愕,她自己的伤她自己都要想上个一时半刻,他居然记得这么清楚。
心中突然有一股莫名的热浪在涌动,看着楚西洲锐利分明的侧脸,她有片刻的失神。
“针刺感出现的次数多吗?”刘至又问道。
陆知意缓过神来:“昂....情绪激动的时候会来的比较急,也会比较痛,平时也有,但痛感不强,能够忍受。”
刘至闻言,只是在病历本上写下了几行龙飞凤舞的字,沉着道:“血块没有消失的迹象,这段时间不要再离院了,有什么问题直接让护士找我。”
楚西洲微微颔首,便牵着陆知意出了刘至的办公室。
“老公...我想去洗手间。”
楚西洲乌眸微微闪烁,这清脆的声音带着些哭过后的嘶哑,叫起老公来,可真是该死的好听。
虽然心中的暗波汹涌澎湃,但表面还是尤为克制:“好,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刘至往外看了一眼,见楚西洲还在门口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