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之间被按在陈方脸上折断,他痛的大力嘶了一声。
“不是...姐夫,你能不能轻点?”
楚西洲将手中的药水往陈方怀里一塞,猛然转过头来,“知意,你说什么?”
陆知意又是深吸一口气,回对上他的视线:“你没有听错,黑三在我手上。”
在场所有人面目一僵,许铭率先打破了这沉默:“知意,他可是国家重犯...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你还藏他?”杨亦川惊呼道,“你应该第一时间把他交给警方。”
陆知意不以为然的耸耸肩,掀起布满阴冷的眼帘转向了他:“......我为什么要把他交给警方?”
杨亦川愣了片刻,自认识陆知意以来,她一直是个乐观主义派,时常带笑,如此冰冷阴鸷的眼神,还真是他第一次见。
许铭松了松领带,不耐的将杨亦川按到椅子上,皱着眉将视线定格在了不言语的楚西洲身上。
这里在场的人都知道,陆知意私藏国家重犯意味着什么,意味着她也跟着犯了罪。
而楚西洲在特警队服役...
楚西洲的惊愕只稍纵即逝,旋即伸舌顶着腮帮子。
他嘶了一声:“老婆,你说,我是不是应该考虑给你报个表演班?”
陆知意轻挑眉:“现在也不晚。”
杨亦川沉重呼出一口气,看楚西洲这样子,心中知晓,他心下已经有了对策。
“楚西洲,你就惯着她吧,这是要坐牢的,你知不知道。”
楚西洲站起了身,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亦川,你要真扯到坐牢这件事,我们几个不得把牢底坐穿?”
许铭咂了咂嘴,还是有些不解:“可是知意,为什么?你为什么要藏着他?”
陈方闻言,突然开口道:“不是她藏的。”
“陈方,闭嘴。”陆知意厉声打断了他。
她嗤笑一声反问着许铭道:“为什么?”
她用手指了指陈方,表情如水,却无任何波澜,道:“陈方,今年十七岁,在五岁的时候,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黑三一次又一次的凌辱,也是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一块儿大石块压死,你们知道陈方的父亲是谁吗?他的亲生父亲就是黑三。”
陈方侧头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陆知意:“姐,这种耻辱的事情,可以略过。”
陆知意没有理会他,自顾自的说道:“我们的组织只有九个人,如果算上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