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...是rh阴性b型血的,让他们马上过来。”
楚西洲说罢,便再也撑不住,跌坐在了地上,不见往日高冷矜贵模样,就像被风雨压垮的树枝,摇摇欲坠。
“萧医生。”护士朝着后方喊道。
萧木经过楚西洲身旁,只半蹲下身静静看了他一眼,离去时,楚西洲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,握的很紧,萧木对着他微微点头。
医学没有百分百,他只有尽他所能。
所有人都在手术室外静等着。
三个小时后,红灯终于熄灭。
萧木与胸外科主刀医生一起出来,萧木抬眼对着楚西洲开口道:“放心吧,手术很成功,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,可以直接转普通病房。”
所有人都松下了一口气。
唯独楚西洲,那颗心始终悬在嗓子眼儿。
病房内,陆知意艰难睁开眼睛,白炽灯悬在天花板,消毒水味儿绕满鼻尖。
全身都疼,疼的像是被人打碎了骨头,又重新拼上一遍一样。
手指微动,身旁的人抬起眼睛来,那双乌黑狭长的眼睛,布上了红色的血丝,胡子也顺着下颚连了一圈。
陆知意想抬手摸摸他,却发现自己的手,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,一动,便是钻心的疼痛,疼得她落下泪来。
“楚西洲,疼,我好疼。”
楚西洲闻言,心中痛意更深:“哪儿疼,我给你吹吹。”
“手...疼。”
细软的声音从喉间发出,眼角滑落下来的泪,更是刺痛了他的眼睛。M.
她疼,他比她更疼。
无论以前杀出过多少片朗朗乾坤,无论以前如何杀伐玩转商场,面对她,他无助,他自责,他后悔。
在她昏迷沉睡的两天一夜里,他在崩溃中自愈,在自愈中崩溃,反反复复,一颗心像是被人紧紧捏着,连喘气都变得极其困难。
楚西洲小心翼翼的拿起她的手,轻轻呼出气息。
泪水也顺着这呼出的气息,掉落砸在她缠着石膏的手臂上。
陆知意指尖轻轻触碰他的脸颊,想要替他拂去那眼泪:“楚队长,别哭,我还没死呢。”
楚西洲不语,遮掩着轻声抽泣,像个孩子似的。
“我答应过你会活的好好的。”
楚西洲牵住她的手,指尖冰凉。
他将她的手裹进了自己衣服里的左胸前,缓缓道:“这里疼。”
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