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，可就算她再膈应，她也无力应对这个事实，二十多年前孙国庆犯下的错误，她只能接受。

所以，她只得把怒火对准孙国庆，她无法惩罚水呈岚，但她可以惩罚孙国庆。

办公室里，孙国庆好声好气解释给窦凤莲听，窦凤莲翘着二郎腿，警告着孙国庆，“我告诉你孙国庆！如果你敢当着所有人的面，承认你和柳佳琳还有水呈岚之间的关系，那我就跟你一起死！反正我的三个儿子现在已经不需要我去管了，我也年过半百了，你敢让我的三个儿子因为你而丢脸，我就敢拉着你一起**！”

窦凤莲指着孙国庆的脸，“你不要脸，我的儿子还要脸！你年轻那会儿的烂事，我不跟你计较，但如果，你让我的孩子丢了面，我就弄死你！”

窦凤莲站起身，浑厚的嗓音，圆润的身材，孙国庆下意识朝着沙发里靠了靠，他生怕窦凤莲那双干惯了农活的粗糙手掌，甩在他的脸上。

他怕老婆，也怕水呈岚，更怕柳佳琳。

他除了不怕家里的三个儿子，和他有关的这三个女人，他都怕。

隔日，商务酒会。

宾客陆续抵达会场，极好的天气，微风里散着花香。

柳小柔穿着礼服下了车，姜生已经派马唯候在了停车区。

马唯看到柳小柔的身影，急忙上前迎接。

柳小柔拖了拖身后的裙摆，马唯不禁眼前一亮，夸赞道，“平时总看你穿工装，突然穿礼服，倒是有点不适应了。”

柳小柔笑着道，“说实话，我也不习惯。”

马唯瞧了眼柳小柔身上的礼服，一阵疑惑，“这是生总送你的那件吗？好像颜色不太对？”

柳小柔说道，“生总的那件不合身，我已经送回公司了，明后天我去商场把礼服退掉，免得浪费钱。”

马唯脸色微变，他担心道，“那件礼服……是生总让设计师特意给你定做的，商场里没有这一款，应该是退不回去了……”

马唯说道，“是尺码不合身吗？设计师是严格按着你的尺寸定做的，不应该的……”

柳小柔心里咯噔一下，她的确没想到，一件出席商务酒会的礼服，竟然有劳姜生去找设计师定做，她一直以为，那衣服就是个常规款。

其实，姜生送她的礼服是合身的，但并不符合她的审美，相较向柏凯为她挑选的这一身礼服，才是合她心意的。

向柏凯挑选的衣服，稳重里带着几分活泼，而姜生挑选的衣服，着实过分成熟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