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妈,这里也没见有房子和人啊?你确定那个大师住这里?”
钱虹蹭着**准备下车,“大师都是归隐山居的,要不怎么能称为大师!下车吧,把你那个高跟鞋换一下,这山路不好走。”
朱梦听从安排,换了双气垫运动鞋。
这里的确又弯又绕,开车来的时候就颠簸不已,徒步的一路,也是坑坑洼洼,尘土飞扬。
两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处矮房,宽阔的院子,院子里养了鸡鸭鹅,倒是热闹。
朱梦在鼻息处呼扇了两下,不忍道,“妈,有点臭……”
钱虹白她一眼,“就你事儿多!”
钱虹带着朱梦走进大院,院子里的鸡鸭鹅顿时乱作一团,好不热闹。
两人为了摆脱这些家禽,一路快速朝着平房门口走去,遮挡的纱帘迎风而动,钱虹冲着屋里谄媚道,“师傅?您在吗?我是钱虹,三天前和您约好的。”
屋子里有人应声,钱虹拉着朱梦进了屋。
和普通人家无异,无非就是农村过日子的景象,屋子里的摆件都很老旧,唯独那供奉的台子,干净如新。
算命的师傅是个老妪,没什么特别之处,若是放在集市闹市,倒是和街边卖菜的大妈没两样。
朱梦对此行并没抱多大希望,可她心里又不甘,自身实力不够的情况下,也只能依靠外力。
小木桌摆在屋子正中央,三人席地而坐。
朱梦全程一句话未说,钱虹也只是把八字递出,老妪没有那些邪门的做法仪式,简单看过八字和面相,又摸了摸朱梦的手,嘴里默声嘀咕了几句。
很快,老妪开了口,“都是因果。”
钱虹拧眉,“师傅您能细说吗?”
老妪抬眼,看了看朱梦,眼底并无过多善意,好像一眼便看穿,朱梦身上的罪孽。
而这罪,非一人所能及。
老妪明示,“早年种下的恶果开了花,这恶果也只能你一个人消化。”
老妪再次看了朱梦一眼,随手拿过茶盘,开始给自己斟茶。
钱虹侧头和朱梦对视了一眼,母女两人倒是想一起去了,所谓恶果,只能是当初徐雅芝被推下陡坡一事,如今徐雅芝苏醒,她们自食恶果。
钱虹想问的倒也正是此事,她们是作恶了没错,可如今的问题是,如何破了这恶果,如何让那恶果开出的花,死在襁褓之中。
钱虹直言道,“师傅,怎么破啊?怎么才能让我女儿,不让小人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