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吴将军面不改色,“自匈奴大败后,不少匈奴探子混入大周境地,军中才把原来的口令改成了动作口令,以动作区分是自己人还是外人。”
“你动作口令行错倒罢,哨兵拦你你还硬闯,如今还敢不服?再加十军棍!”
纪玉有苦说不出。
那是什么哨兵?
那分明是他手底下的兵!
像他这样有品级的将领本就不用像普通兵卒一样,一板一眼地行口令,有时忘了口令和哨兵交代一声也就罢了,何况是遇见自己手底下的兵?
因此他直接就进来了,也曾听见哨兵喊了他几声,拽了拽他衣角,他只当是玩笑,哪里想到会因此被罚二十,哦不,三十军棍!
“打!”
吴将军一声令下,士兵的军棍毫不留情地落在纪玉身上,围观的将士看得又是纳罕,又是钦佩。
“吴将军乃真英雄也!明知这是侯爷的新女婿,还是依军法办他,真叫我等敬佩啊!”M.
“哪里是吴将军英雄,分明是侯爷英明!若非侯爷素来不任人唯亲,吴将军怎么敢打他的新姑爷?侯爷才是真英雄!”
纪玉生生挨了三十军棍,倒让军中风气一新,底层的兵卒更有立功受封的盼头。
只有纪玉满背血淋淋地被抬回纪家,纪家上上下下闻知大惊大骇。
张斐斐却冷眼旁观,面不改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