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硌着了。
手一碰后面裤兜里却挂着一块旧式纯金怀表。
“那就是怀表了!”郑诗涵看了看我手里的怀表,说道:“怎么会是你那个人呢?”
“你的吗?”我看着郑诗涵。
“怀表后面是我的生日——九五年十一月初七。”
我把怀表一转,果然背面刻的都是这几个日期,不但是这样,而且我发现这只表上也有少许血迹。
沾满鲜血的怀表又是如何来到我身边的?
脑袋,忽然又痛了一下。
比以前那次痛得更厉害了,痛得腿有点软了。
话里似乎有些朦胧的画面和杂乱无章的喧嚷。
郑诗涵连忙把险些跌倒的我扶起来:“你怎么啦,脸白里透红,可怕极了!”
“头痛。”
在郑诗涵的搀扶下站立片刻,头痛稍稍减轻,我使劲**太阳穴把怀表递回郑诗涵手中。
先甭管这怀表里的血迹和那个人头,赶紧去找涛子,离这该死的医院远点,最重要的一点就是。
三楼不见涛子踪影,唯有寄希望能与楼上偶遇。
一句话,但愿能够早日找到涛子的伙计。
这个**我一秒钟也不想再待下去了。
四楼楼梯转角处有一张桌子横冲直撞,把道路挡得水泄不通。当我把这张桌子移开时,我发现桌子底下似乎粘了胶带。
把那张桌子掀过去一看,原来是用胶带粘在桌子底下的**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