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牙相互撞击着,把舌尖咬得生疼,伴随着剧烈的疼痛,我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这一刻觉醒了,我猛地歪了歪脑袋,那把手术刀贴在面颊上掉落了下来。
“滚蛋!”
一旦取得身体控制权,我会狠狠地掀翻身上压着的人,一个翻身跳出床。
我现在头脑里还是糊糊涂涂,不知是什么原因碰到了这一切。
不容我多虑,被我一脚踹下病床的人已从地上爬起,又一次向我猛扑过去。
我之前在学校没少打,虽没正统学过任何散打格斗,实战经验却很丰富。
我抓着床边的床单朝扑上来的人扔去。
借着被单挡在对方面前,我猛地一脚蹬向他双腿之间。
咔嚓啊!
看那个和我有同样长相的人,一付真的样子?蛋碎之貌,亦有同感,由不得夹着吃。
袭击者手拿手术刀咣当一下着了地,趁这时机我掐了一下脖子,把他摁倒了。
感受不到脉搏!
双手无法感受到彼此颈部该有的脉动,一样无法感受到什么温度。
手掌所触及的肌肤,也没有弹性。
““您,您究竟是谁呢?
尽管刚认识他时我对死尸有种这种感觉,但如今已经肯定,还是觉得背脊凉飕飕。
逝者忽然拽住了我的肩,靠近了他,在一双没焦距的眼珠子里,倒映出了我一脸惶恐。
“嗬嗬嗬嗬”。
他笑了,那种笑听上去倒是给我留下了他脖子上漏风般的印象。M.
在这种诡异的笑中,逝者的躯体隐没成虚无。
不,不知道吗?!
我赶紧从地上爬起,身后一阵凉意,却把衣服全淋湿。
是不是我错觉了?
简直像恶梦!
我抱着起床时已不响当当的电话,慌乱地跑出病房,一看到楼道内的景象,愣住了。
黑暗死寂啊!
过了病房外面的过道,我有了第一感觉。
照理说医院过道的灯光应该开了一整夜,但冲出病房才发现长长的过道比病房昏暗多了!
不要说灯光,就是窗户上也钉着一块很厚的木板,月光只会从木板间的空隙里投**。
墙角处灰网密布,墙面刷白粉大把剥落,片片红砖**在外面,空气中弥漫着霉气。
这特么是彻底荒废了医院楼!
我使劲地按着手机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