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时候，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仰望天空。”

席沉没有接过这个莫名其妙的话题。

其实顾思言的年龄不是很大，最多也就是四十出头的模样。

席沉了解过顾思言这个人。

护卫队的人，年龄很少有超过三十五岁一样的，大部分的人在那之前要么退役了，要么就是消失，其实也就是死亡了。

只有顾思言是最长久的，他生来就是做这样的事情的。

在他成为护卫队的领队后，经历了无数的危险事件，那些鬼的暗杀是无处不在的，但是这个人还是活到了现在。

顾思言是可怕的。

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如此，即便从外表上来看，他更像是一个文弱书生。

“那边的事情我听说了。”可能是等不到席沉接话，所以顾思言直接进入主题。也是自己老了，总想着找人聊聊，都忘了，自己身后的小家伙并不喜欢这种客套的东西，即便对方看着如此的温和。

顾思言并不需要席沉的回答，所以听着就好了，插嘴就没有必要了。

“哪些事情应该做，哪些不应该做，你清楚。”

顾思言一直都知道的，如此合心意的继承人可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。

“你比我强。”这是夸赞吗？

“也比我狠。”这倒是真的。

“你会做得很好，前提是你能够活下去。”

如果死亡的话，一切都是会消失的。

“是。”这是席沉出现在这里到现在为止唯一说的话。

“嗯，去忙你的工作吧……嗯，我记得你喜欢喝酒的，我……”

不应该打断的，但是席沉还是打算了他的话：“顾队，我不喝酒的。”

这一点席沉是非常肯定的，无论是从谁的口中得到的结论都是一样的。

顾思言沉默了一下，才恍若追忆一般地说道：“是啊，你不喝，是我记错了……”

是真的记错了，还是说顾思言这样的人也会有追忆的对象呢。

顾思言望着远方，望着远处的天空，即便那样的天空看着如此的遥远，身后却传来了席沉的询问：“顾队，现在的你，还喜欢吗？”

喜欢什么？

顾思言想到了席沉进来的时候，自己说的那句话。

思索了片刻，唇角止不住地上扬，笑声从他的唇齿之间溢散出来：“喜欢啊……还是喜欢的。”

这一声声的喜欢如此的压抑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