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他受了莫大的委屈、冤枉,解释也不可能,也不是摆烂,他就是有一种心理优越感,单纯觉得父亲不行!
当父亲不行,当皇帝也不行。人品差,能力也差!
本是意气风发辈,而今又有虎狼姿!
“你这般人子,杀之不足惜!”皇帝起身一指,吐沫横飞。
大事不好!李宪远远听着,知道大事不好!要去请如来佛祖了!他自己倒是不动,只是眼神远远示意一个宦官,那宦官自是飞跑。
“君为臣纲,父为子纲,要杀要剐,悉听尊便!”赵顼头往地上一磕,他还不信了,不信这个邪,嫡长皇子,亲父要杀,便教来杀!
死人千万万,你见过嘛你?
叫弟弟轻车简从去边关,何错之有?边关情况,你知道吗?那里,不论的官员,还是百姓,都忙成什么样了?不说官员,连百姓但凡有空闲,都征召起来干活了,所有的路都在修,就是为了运粮车架能好走……
难道二弟带着随从护卫仪仗成百上千人而去?打着旗号,沿路吃喝用度,各处官员们等候在各处路口热情接待?这不是去给人家添麻烦吗?
我有哪里对不起君父?有哪里对不起家国?有哪里对不起百姓?
我风餐露宿,生死一线!我勤勤恳恳,鞠躬尽瘁!
竟是换得君父要杀?
这都不是委屈了,随便!
“好啊好啊……好得很,甚好甚好!”皇帝人都在抖,指出来的手指也在抖,左右来回几步,亲政的皇帝,金口一开:“杨得忠!”
杨得忠在门口二三十步外,飞奔而来,到得屋内躬身:“臣在!”
“把这不忠不孝之辈圈禁在府,着殿前司军汉围起来,没有朕的旨意,永世不得放出来!”皇帝如今,自是大权在握!
更何况,某种层面而言,这还是他的家事。
“遵……遵旨!”杨得忠躬身答话。
遵完旨,杨得忠也还有些不知如何是好,左右看了看,又出门去,又看了看,远处站岗的军汉不少,他还是心虚的,开口:“来……来来……来人呐……”
军汉们过来了……
杨得忠又往里看了看,说:“把颍王殿下架走!”
“不必架,我自己走!”赵顼起身,往门外来。
如来佛祖终于来了,皇后高滔滔人还没到,哭声先至:“这是怎么回事啊,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赵顼脚步停住了,转身去看回廊边出现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