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舞一通枪与你们看看!”狄咏起身了,也不得回应,直去找牛勇取长枪。
喝多了酒,就得肆意。
两位未来的朝堂宰相,好好看看,长长见识。
狄咏在舞枪,战争腾挪,挑刺扫砸,虎虎生风,只看枪影如电,枪尖闪烁,看得两人目瞪口呆,人生第一次。
一通枪去,狄咏拍了拍手:“生疏了……以往不是这般威势!”
“这还叫生疏?”司马光表示,我不能理解。
“如此威势,战阵来去,不知是何等威势啊!”王安石抬杯,又道:“请!”
“请!”狄咏举杯站立,左右一示意,再尽杯中酒。
司马光一抬手:“请,秦王破阵乐!”
安排!
叮里咚咙,鼓声也起隆隆,秦王李世民,破阵而归!
还听酒酣狄咏,手舞足蹈,开口吹牛:“那一片,千军万马列了阵,旌旗遮天蔽日,马匹逡巡在动,肃杀而起,刹那间,气吞万里如虎,甲片凛凛,刀枪映血,残阳笼沙,二位,可随我冲阵!”
王安石与司马光对视一眼,忽然觉得浑身上下,有沸腾之血在翻涌!
司马光说得一语:“只能听闻,脑中浮现,隐隐却不见也,憾事!”
王安石摆摆手:“怕是此生做不来这般事了!”
男人,就是男人。再怎么样的男人,他也是个男人。
狄咏忽然感受到一股落寞,气势一散,唏嘘一语:“随风了……”
“岂能随风?八千里河山,万万子民,但听得狄家相公上阵去,就知捷报必有回,岂能随风?”王安石不同意狄咏那“往事随风”的话语。
司马光也点点头:“就是,西南几十个羁縻州,以往年年有乱,而今,再也不闻,岂能随风?来日若我执笔史书,且看我笔下如斧,墨端如刀,刀刻斧凿,万代如昨。”
“哈哈……你记着,司马君实,你记着这话,刀刻斧凿,把我狄子道刻进去,凿进去!”狄咏知道,司马光,是真要写史书的!
司马光拍着胸脯:“但有一字不是那心中之言,便教万世唾弃!”
“好!我看着!万世之人,都看着。”狄咏似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,对不同的人,要用不同的办法。
就让这些人,凭个良心!
王安石取笑一语:“你司马君实,写不得史书,白答应的……”
司马光也脾气上来了:“凭什么我就治不得史?我偏偏来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