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利于藏身,也就更好取信与人,其实也就更好拿贼,若是僻静处,贼寇反而会多加防备,明桩暗哨散出去,大队军汉一来,便会打草惊蛇,而这热闹街面上,本就有那些衙差军汉巡视来去,来来去去多了,反而让贼人放松了警惕……如此更容易致命一击!”
牛勇一想,还真是这个道理,又说:“那这么说,梁乙埋那小子,还真是个人物!”
狄咏点点头:“是个人物啊……”
“那也不一定,说不定是杨押班定下的计策呢……”牛勇觉得这种缜密计划,更可能出自杨得忠之手。
惨叫声起来了,撕心裂肺。
吓得那些还想看看热闹不愿走远的百姓们立马更退远了一些。
近处,就剩下狄咏这一辆车与十几个人了。
戒严街面的军汉想上前来赶人,却又看得这十几人一个个膀大腰圆,腰间长刀,莫名其妙又没上来,表情上都带着一种犹豫,是上来赶呢?还是放着这些人看?
透过十几个的军汉,中间有一高大汉子,冠帽虽然去了,但隐隐间,看见这人穿着一袭红色衣装,红袍……
是官,大官……不过,汴京城里的大官,其实也并不罕见。
犹豫也就没有了,反而多了几分紧张,厮杀场面,怕这大官有个万一……
狄咏,早已可以穿紫色官袍了,但这大宋朝总有这么点奇怪之处,就是高官们,并不经常穿紫袍,除了正式场合以及外交场合,大多都穿红袍,连皇帝每天也穿红袍。M.
有人翻墙要走,被墙外的长枪捅刺得血肉模糊。
有人想从门口冲出,被羽箭射成了刺猬。
场面其实并不很激烈,但多多少少显得有些胶着,党项人虽然凶狠,但是没有穿甲,而皇城司的军汉,整体而言,其实不如党项人悍勇,却都有铁甲在身。
皇城司的军汉们多多少少显得有几分畏缩,但并不真的退缩,是那种胜券在握之下的谨慎。
党项人拼命要走,奈何防线过于严密。
牛勇见得这般场景,还有评价:“杨押班这是越混越回去了,些许贼寇,久久不胜。”
“汴京不比战场,你也莫要小瞧,皇城司还是有不少厮杀汉的,缉贼而已,又非大战,谨慎一点也正常。”狄咏这是替杨得忠说话。
牛勇习惯性吐槽:“相公,就是因为皇城司里也有厮杀汉,当初相公上阵,那也是带着不少皇城司的军汉上过阵的,他杨得忠在西北,也是悍勇辈,所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