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做。
狄咏笑着答道:“子纯啊,长久计也。这党项二百万,杀不尽杀不完,终究有一日,党项当是某身前驱策之卒,人心,此为人心也。党项皇帝,如今就在某麾下驱策,还有什么比此事更有号召?更能让人去效仿?哪怕只是表面如此,这天下人,却又哪里分辨得出真假?党项皇帝,领党项骑兵,在某麾下,为大宋而战,何人还有不臣?”ωωw.
“恩相!”王韶躬身一礼,再道:“学生本以为自己诸事井井有条,以为自己早已不同以往,早已是一个能谋大事之人,今日再见恩相,才知学生还差得远,要从恩相身上学的东西还太多太多……”
狄咏忽然说道:“现在,交给你一个任务,做成这件事,你就真的出师了!”
“请恩相教诲!”王韶躬身而下,九十度不止。
“你去寻个办法,不论什么理由,什么借口,与河西党项人冲突起来。”狄咏交代任务了。
一个很难的任务,在现在这种情况下,连党项皇帝都在狄咏手上成了人质,连几十万河西党项人的口粮都在宁夏府的榷场里,怎么起得了冲突?
米擒真野,何等隐忍之人,又怎么会与狄咏起冲突?
难!
王韶问道:“恩相此番,是想彻底解决河西之事?”
狄咏直接说道:“你王子纯,当为我大宋第一任河西都护府都护!”
“学生,一定办妥此事!”王韶忽然热血不已,不论多么难的任务,千难万难,也要完成。
“好!子纯,某从来都没有看错过你!”狄咏还勉励一句。
“学生定然不负恩相!”王韶此事,脑中已然在想了,到底怎么冲突起来。
另外一边,李谅祚正在去党项营的路上。
为何,狄咏那么自信李谅祚在党项营翻不起浪花?
因为当李谅祚进入党项营的那一刻,他极为的失望,感受到了极大的背叛。
营中三千余人,每个人脸上都刺着硕大的字:宁夏府兵!
宁夏,就这两个字,就代表了屈辱。夏的党项国名,宁,就是安宁,宁夏就是宋人最美好的期盼。
党项人,一个党项人,三千多个党项人,竟然把屈辱刺在了自己的脸上。
李谅祚这个党项皇帝,实在不能理解,那么多党项勇士为国捐躯,他知道太多这样的故事,教人潸然泪下,教人痛心疾首!
却竟然还有这么多同胞给仇人效命,不惜在脸上刺上这么四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