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看透了狄咏那点小城府。打定心思,住在怀州城里去。
狄咏也在笑,这老头,脾气还真不太好,送一送吧,礼节还是要的,大宋仁德之国也,岂能不尊老爱幼?
看着萧特末打马而走,狄咏笑意全无……
有点紧迫了,战事当真不能久拖了,八百里加急的圣旨,到时候一趟又一趟的,不能真的一直都收不到……
……兴庆府中,皇宫之内……
一个小姑娘随着一个**在园中慢走。
**雍容华贵,没藏家的太后,皇帝李谅祚的亲妈,脚步漫无目的地走着,脸上忧心忡忡……
小姑娘绝色之貌,却也一脸的忧愁。
太后忽然问道:“辛初,宋人已然到得怀州城外,离兴庆府不过百里之遥,你见过那些宋人,战力如何?”
“啊?”小姑娘没听太后的问话,陡然反应过来,连忙福礼告罪:“太后恕罪,奴家一时失了神……”
“唉……哀家知晓,知晓的,男人在外效死,却留得女人家担惊受怕,你放心,荣仁那孩子,定然无事……”没藏太后安慰着,便是以为梁辛初在担忧未婚夫的安危,安危之后,又道:“问你啊,宋人战力如何?”
便是这一问,梁辛初面色一变,脑海中的梦魇萦绕而起,那打马飞奔的背影,那爬墙先登的呼喊,那人间炼狱的惨,无数西夏子民的哀嚎……还有城楼之中……
“宋人如今,真的如此悍勇了吗?以往也不是这般的啊……”太后看着梁辛初变色的脸,她也越发担忧起来,这回,难道真是个凶多吉少?这几年,连连在败,败在辽人,又败在宋人。
如今一败再败,竟是败到了怀州……
太后胸口,已然剧烈的起伏,仿佛一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……
“宋宋宋……人……不勇,宋人战力比不过我党项勇士……”梁辛初答着话语,断断续续……脑海中依旧还是梦魇萦绕……
“唉……”没藏太后摇摇头……落座一个石凳之上……叹着气……
“母后,母后……”一个少年从前殿而来,脚步飞快,十一二岁,还是孩童模样,连声带都还未变,音色带着孩童的清脆……
西夏皇帝,李谅祚,来了!
“这里呢……”没藏太后回了一语。
“喜事,喜事,辽人使节来了,就在怀州!”人还未近,李谅祚先报喜事,便是知道母后一直担忧战事,夙夜忧叹。
“好事,好事好事,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