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再告诉他,岳彬羽之死,也是被人告密,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怪不得殿前司查案,一直没有进展,反而处处落于下风。
谢玉轩说道:“走,去见见晋笳卉,正好有事要问他。”
在谢玉轩的计划中,晋笳卉已经“死”过一次。
作为杀害岳彬羽的直接凶手,晋笳卉一定知道些什么。
自从晋笳卉“死”后,他就换了牢房,改了姓名,加上这么久没有洗漱,头发胡须都变长了,整天又戴着枷锁,哪怕是亲近之人见到,也未必能认得出来。
晋笳卉龟缩在角落里,看到有人进来,也只是抬头看了一眼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继续靠着墙坐着。
伍宏岩见到他时,厉声喝道:“晋笳卉,还不过来行礼?”
谢玉轩淡淡地说道:“他脚筋断了一根,站不起来了。当然,他可以爬,如果手筋还没断的话。”
晋笳卉一听,吓得全身一个激灵,自从进了大牢后,他受尽了折磨。
特别是谢玉轩一刀就将他的脚筋割断,令他记忆犹新,也从内心生出了敬畏感。
这个书生押司,下手真他**狠,丝毫不比他差。
他马上手脚并用,爬到了栅栏旁,用沙哑的声音说道:“见过两位官人。”
谢玉轩淡淡地说道:“知道吗,你们在临安的金木水火土五个密谍组,全部失事了。”
“不可能,绝不可能!”
晋笳卉两眼发直,连连自语,又惊又怕,双腿也不听使唤,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