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酸和怜悯。

眉头紧锁，他抬手捂着头，满脸惊愕：“我这是怎么了……”

再次抬眼看过去，虽然依旧看不清女人的面容，可刘飞的心脏却更加悸动。

就好像……就好像眼前的女人是和他相濡以沫几十年的妻子似的。

“不可能，”刘飞轻声自语，而后瞪着眼睛怒吼，“绝不可能！你在刷什么花招！”

他用力挥剑，似乎想要驱散心头的怪异之感。

可是，不知道是发力过猛还是怎么回事，他突然感觉眩晕无比，脚步像踩棉花似的。

踉踉跄跄的往前走了几步，他竟然一下子跪倒在地上，瞪着眼睛仰头看着天空，嘴巴微张，神情呆滞。

此时此刻在他的视角里，雪魅正笑盈盈地回过身：“刘飞，你真带着我回圣阳山了。”

“这地方真是好久没来了。”叶青竹的声音居然也从旁边响起。

刘飞猛然回头，却见一个个熟悉的人影站在那，全都是他的女人，都微笑里看着他。

“不……你们不应该在这儿，这是幻境，假的！都是假的！”

这些女人果然全都收住笑脸面，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
“如果我们都是假的，那你又是谁？”叶清楚的声音十分冰冷。

刘飞凛然一惊，眼球忍不住的抖动，看着自己的手，喃喃自语：“我是谁……我，我到底，不不不，我不能上当。”

他的眼神刚刚变得坚定，但随即又变得恍惚，眉头皱紧又松开，脑海中各种思绪纠缠在一起。

他竟然开始分不清到底哪里是幻境，整个人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。

使劲摇晃了几下脑袋，他的目光总算有模糊变得清晰。

眼前赫然是一片银色，正是那些发丝已经在他面前，轻轻飘动。

刘飞静静的看着，没有丝毫攻击的欲望，甚至都没有躲避的心思。

他就像是个木偶，可是突然，这些白发又缠在了他的身上。

嘎吱——

白发逐渐收紧，只听噗的一声闷响，竟然勒破他的皮肉，鲜红的血液银两色的发丝，无比刺眼。

一阵针刺般的疼痛传来，刘飞也猛然惊醒。

他喘着粗气，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发丝，脑海中却浮现起盛菲菲的模样。

实际上，在刘飞刚离开的时候，盛菲菲用心灵感应给他留了一句话。

“此处是魔域阴险地，心魔聚集之处，不管你的心魔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