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和我自然是首当其冲。”
“冯保!自己信任的大伴,不仅告密,还把禅位的圣旨拿了回来!”
“对,圣旨!”朱翊镠灵光一现。
“拟旨的内阁次辅张四维也会被狠狠的记恨住。”
“如果我是万历,那么就必须要抓住李太后和张居正,这二人的态度最能决定皇位的归属。”朱翊镠一点点的代入万历皇帝的视角。
“万历皇帝所痛恨的人,就是我的助力。”
“冯保在内宫,张四维在外廷。冯保有李太后和张居正两颗参天大树靠着,现在一定是没有那么着急。反而是张四维,此人完成了禅位诏书,就等于站在了我这边!”
“接下来,张四维必定有动作!”
“所以说,外廷不必担心,必然会有人为孤摇旗呐喊。”
“关键就在这内宫的冯保和李太后。”
“如果说高兴安那边顺利,将姓杨的太监带回来审讯出什么证据,到关键时刻给予万历皇帝致命一击!”
“如果不顺利,那就把冯保绑上船去!”朱翊镠仿佛是一个穷途末路的赌徒,精打细算着自己寥寥无几的筹码。
“殿下。”高兴安垂着头回来了。
“人呢。”朱翊镠放下笔问道。
高兴安扑通一声就跪下了,“奴婢无能,去的时候终究还是晚了一步。”
“嗯?”朱翊镠皱起眉来。
“那个尚膳司的杨公公,已经在自己房中,悬梁自尽了!”高兴安说道。
“果然啊,怎么会留把柄给我们?”朱翊镠苦笑道。
“快起身吧,不怪你。”
“今日之事,不许和任何人提及,包括母后,明白吗?”朱翊镠说道。
“是,殿下。”高兴安起身回答道。
“主人,这是张首辅给皇上的密奏。”拿到密奏的徐爵第一时间就来到了冯保的住处。
刚刚换好衣服的冯保没有接过密奏,“张先生我是信得过的。”
“昨日我去内阁,张先生还假托生病避退。”
“今**就给皇上写了密奏,恐怕是皇上有求于他啊。”冯保唏嘘道。M.
“主人……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徐爵捧着密奏小心翼翼的说道。
“但说无妨。”冯保端起下人刚刚沏好的茶,轻轻抿了一口。
“主人,您是陪伴了皇上多年的大伴,此事一出,皇上竟然完全没有知会您……恐怕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