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投入都赚回来。只赔不赚的生意没人做，但要是长期合作的话，这一次我愿意退步。”

她诚恳的一如眯眼笑得小狐狸，让叶勋舍不得拒绝。

他现在虽然不缺钱，但对钱的需求也更为紧迫。

东楼跟网飞都是大公司，上百号人都等着老板发工资，稍有不慎公司就会陷入入不敷出的状态。

“可我没有跟你合作的必要性。”

叶勋思忖着开口，想要讨价还价。

“必要性因人而异，叶董不相信的话，可以跟别人谈谈，那些人都是对女团势在必得的人，不会像我这样跟叶董安安静静喝茶。”

就这样，叶勋发现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当中了。

照理说待价而沽才是做生意最好的方式。

可正如沐雪说的，真正意识到女团价值的人是不会用这样的方式，慢条斯理的切磋，商讨，而是用更粗暴的方式，要么得到，要么摧毁。

这是娱乐圈当中常有的戏码。

出于信赖，他犹豫再三，还是答应了合作的意向：“合作的事情可以慢慢再谈，但我想知道音乐圈对于这首歌真实的评价，还有你信心的由来。”

他很认真，这两件事情至关重要。

任何行业都需要数据再能对照出经营曲线，尤其是一些传统行业，许多东西已经铭刻在骨子里面，一尘不变的照做就能收获颇丰。

但娱乐行业不一样，任何一个时期的数据对应下一个时期都是无用的。

人会因为同时摄入同类型的东西，而产生厌烦，疲劳感。

音乐会让人愉悦，多次重复之后要么更痴迷，要么不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