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是画饼,但又不要投钱,只是借两个工匠而已,皇上又不吃亏。”沈廉说完才惊觉这话不对,脸色一白,刚要补救,就被皇帝抬手打断。
“继续说。”皇帝挑眉。
说,说什么?
沈廉不敢胡说八道了,求助的转头看向时慕白。
“父皇看看手上的玻璃片,有现成的样品在,就足以证明这东西是真实存在的,算不得画饼。”时慕白顿了顿,上前把玻璃片拿了回来,仔细的包好揣回怀里:“这样,两手空空,凭空捏造,才算画饼。”
皇帝:“……”回过神,当即冷笑:“贤王胆子是越来越大了!”
“自己亲爹面前还要拘束,那与那些臣子又有何区别?”时慕白有理有据:“况且,儿臣也是怕父皇走神伤了手。”M.
皇帝却因时慕白前面那句怔了怔,不过眨眼就恢复如常:“自己去工部要人,可以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