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昨晚柳尚清就不会借酒递字条,透露两人身份。”时慕白睁开眼,与沈廉一上一下的对视着:“正是因为不知情,担心两头不讨好,这才有了这么一出,他和宋兄不一样。”
“商人逐利,倒也无可厚非,换了是我,我也会这么做。”沈廉笑了笑:“性格在那,明知被利用,就算顾忌身份不得不装糊涂,也绝不可能真的就甘心任人摆布。”
“你倒是了解他。”时慕白神色淡下来。
“这有什么了解不了解的,我又不瞎。”沈廉一边给他按揉太阳穴,一边道:“我还知道,你和他一样又不一样。”
“哦?”这倒是让时慕白生出几分好奇:“如何不一样?”
“有一种人,重利,可以称兄道弟,也可能落井下石,看不看情分,看的是权衡利弊。”沈廉手上动作不停,一心二用毫无负担。
时慕白挑眉。
沈廉继续:“而有一种人,重利却也重情,权衡利弊总会理智摆在第一位,不轻易与人交心,可一旦放到心上,情分,便排到第一位,也绝不屑干那落井下石之事,你就是后者。”
时慕白没说话,只望着沈廉笑。
“不说柳尚清了。”沈廉看他笑,也跟着笑了笑:“今日这套子,没白下。”